除了他家没人要 男友表姑还怪我毁了婚宴让我赔钱

发布时间:2025-01-04 13:15  浏览量:1

我要报警他家不让,男友他妈扬言我流产了是破鞋,除了他家没人要。男友表姑还怪我毁了婚宴让我赔钱。开庭当日,男友他爹得知我是他老板的女儿时,痛哭流涕的恳求我帮忙说句好话,我扭头冷笑,缓缓道:“你能送你儿子进去吗?”

1

我怀孕了,男友却让我给他表姐当伴娘。

可他们老家有婚闹的习俗。

晚上秦观让我在伴娘服里多穿几件保暖内衣,我有些害怕,秦观把手轻轻放在我还没显怀的肚子上安慰道:

“别害怕,我妈跟表姑说你怀孕的事了,他们不敢真的闹你,就走个场面。”

我点点头倚在秦观怀里,他又打电话给他表弟叮嘱了几句这才让我彻底放心下来。

新婚当日,新娘家为了方便提前一天住的酒店,我作为伴娘自然陪同。

外面的鞭炮劈里啪啦开始响,没几分钟就听见嘻嘻闹闹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
乌压压的一群人跟着伴郎团来接亲,还没说几句话就急哄哄地从外面开始踹门,

“一二,踹!”

“一二,踹!”

当地的习俗,伴娘要负责藏新娘的婚鞋,不让男方轻易找到。

新娘示意我趁着外面伴郎撞门的空挡,把她的婚鞋藏起来。

刚藏好,门就被撞开,一群人挤进了狭小房间。

我还来不及说话,领头的伴郎手里拿着喷壶二话不说先照着新娘一顿喷,有个人哄笑着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,然后吊儿郎当地喊:

“嫂子好!”

后面人也跟着此起彼伏地喊,新娘爸妈从外面拿来一块大发糕让新娘光脚踩在上面,气氛欢快又热闹。

我站在旁边看着,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蹭了我一下。

2

我侧身回头看,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贴着我,他模样消瘦,留着一茬胡子,套了件不合身的灰色西装外套,整体来看这身装扮真是有点猪八戒考状元,多此一举。

见我回头,他冲我笑笑,人头攒动,时不时这人还会往我身上靠,我以为是太挤,没在意就往前稍微走走让空。

一暼眼看见新娘子的团扇在嬉闹时掉到了地上,我蹲下身想要去捡,一个黑影从上面罩过来,伸出大手迅疾地从右后方要摸我。

我心一惊!一巴掌扇了过去,抬头去找凶手。

那只手早就消失不见,我想起秦观叮嘱的话,暗暗上了心,默默扫视着人群,一直想要再抓住那只咸猪手。

小插曲刚过,就有人切入正题冲大伙提醒:“李哥,婚鞋!找婚鞋啦!”

这句话好像是一句暗号,打开了潘多拉的钥匙。

一群伴郎聚在一起相互交换过眼神后,就把目光投注到我们三个伴娘身上。

被这样一群虎视眈眈的人盯着,让我心里幽幽发毛,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。

几乎就是在下一秒,我还未反应过来,突然间就被推搡到墙角,我下意识的蹲下,想要保护腹中的孩子,却被他们误认为我藏了婚鞋。

一个瘦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挤到我身边,想要搜婚鞋,他看我身上套了两三件保暖内衣打底,狠狠咒骂:

“妈的,贱胚子穿这么多,还怎么搜婚鞋?!”

我连忙躲开,却被他一把揪住,往回拽。

“肚子,我肚子疼!”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,却没人理会。

那个叫李哥的男人一把掐住我的胳膊,嘴角抹了一把奸猾的笑:“我看看婚鞋藏哪了。”

一凑近他,我就不自觉地屏住呼吸,把头费力往后仰,说话间能看见他嘴里的食物残渣。

我被逼的眼睛通红,因为是新娘的婚礼,我不想闹得太难看,小声央求:“真的不在我身上,婚鞋藏在床头柜里。”

“在不在搜了才知道。”李哥恶劣地朝我笑,仿佛没听到我说的后半句,转头冲伴郎团扬声:“身上没有,还有哪个地方没搜啊!”

“裙子!”有人说。

人群发出一阵哄堂大笑,门里门外聚着的都是看热闹的。

我慌了,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反抗:“不行!”

这时,男友表姑从外面挤进来,穿着一件大红毛衣,笑容咧到耳朵根,哎呦呦地拦住李哥打圆场:“李贸哎,我的亲大侄子,我看就算了吧,小湾还怀着孩子呢,闹大了可不好。”

李贸冷哼一声扯掉被拽着的胳膊。

有伴郎起哄:“丈母娘你可想清楚了,新郎官儿可是给你家不少彩礼呐!”

另一人附和:“李哥可是你女婿铁哥们,是公司的大老板!李哥要是不高兴,你可讨不了什么好。”

“就是,别回头就被人把彩礼给要回去了。”

“那可就真是为了一个外人凤凰变山鸡了!”

男友表姑一脸为难,眼睛飞速翻转盘算,她得罪不起李贸。

我望着秦观表姑的方向说:“表姑,救我!”

3

秦观表姑为难地搓手,眼里布满的却都是精明与算计。

李贸慢悠悠从裤兜里掏出个首饰盒子道:“这是给自家媳妇的见面礼,什么时候抱大胖孙子了再添!”

秦观表姑的眼睛霎时弯成一轮镰刀,对内敛财,对外割肉:

“这......小湾啊,别太贪玩,都是有身子的人,差不多就行了,表姑去酒席那边儿等着你哈!”

我犹如晴天霹雳,一句话让我从被羞辱变成了自身不检点,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在外人看来就只是我放浪形骸。

“表姑!”我咬着牙。

“哎哎哎!你可还没跟我侄子领证,别叫的这么亲。”

“出了事儿我可担不起。”

秦观表姑显然心不在焉,似怕我惦记,把盒子往怀里搂了搂,又揶揄道:“哎~再说了,跟你大兄弟聊聊没什么,说不定等你小孩出生,人家也能给包个大红包!”

李贸冷嘲着不说话。

人群攒动,秦观表姑拿身上的衣服一遍遍擦拭着金镯子欢喜地退了出去。

李贸复又得意地笑,随即大声一吆喝:

“兄弟们,今天是什么日子!”

“喜庆日子!”他身后的伴郎团齐声应喝。

“我们来干什么来了!”

“接亲!”

“那必须得干什么!”李贸挤眉弄眼地朝我咧嘴。

“找婚鞋!”

外面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,看这场景也跟着有一学一说了句:“接亲。”

“找不到回不回去?”

“不回去!”

李贸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,我被从后面架住两条胳膊,动弹不得,甚至为了不让我动弹,有人掐我的脖子。

他们打算搜身,我实在忍不住心理厌恶。

早晨吃的包子豆浆,一股脑哇的全都淋到李贸身上了,吐得不多,但味道实在难闻。

静了一瞬之后,人群瞬间化作鸟兽四散开,有人埋头抱怨有人觉得扫兴。

我却因此终于逃过一劫。

李贸阴沉着脸咽不下这口气。

有人拦住他,附在耳边小声提醒:“不急,还有下一场,别让大伙久等了。”

他这才收了手,恶狠狠瞪我一眼走了。

4

新郎从外面侧着身子挤进来,拿出柜子里的婚鞋给新娘换上。

刚刚的闹剧好似没发生过,另外一个伴娘像没事人一样,亲密地扶着新娘子进了婚车。

我来不及换衣服,便只能匆匆套了件外套,被嫌弃搭不了手,就只能不尴不尬地跟在后面,虽然这期间少不了捣乱的,但都没有前面那样乱,有条不紊地也就过去了。

我想着秦观在酒席那边等着,后面应该会好过些。

刚落座,他就殷切地握住我的手问有没有受委屈,我把接亲的事说了一遍。

却没想到秦观神色如常,握着我的手一脸不在意:“没事,老家里的女人都会经这一遭。”

他想了想又有些怪我:“你身子重,就别这么烈了,该忍就忍,不然要是出点事儿,这个节骨眼,家里又在盖房子,也拿不出钱来。”

“你都是我家的人了,我爸妈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,不盼着你给家里添米油,别捣乱就是了。”

我裙子褶皱一大块,衣服被撕开了口子,下面裙摆隐约透出血迹。

我隐约感觉孩子可能有些危险,拉着秦观想要离开说:“秦观,我们走吧,去医院检查一下,我感觉肚子有点疼。”

秦观几不可闻地皱眉,安慰我说没事。

我不放心:“是真的,我是真的不太舒服。”

他不太耐烦地甩开我:“湾湾,我表姐大喜的日子你别矫情!你去换身衣服再出来,一会新郎新娘敬完酒压完床就走。”

都有血了,怎么能是矫情呢?

我看着他的脸,这才反应过来,秦观说话离我都是有一段距离的。

我想了想没说什么,起身去了。

换了身裙子出来的时候已经到敬酒的环节,我看新郎身上的西装乱七八糟,还被抹了个大花脸。

我不太熟悉婚礼流程,下婚车的时候就没去跟车,但看这个样子新郎应该也是被闹得不轻,不免有些惊讶,

但让人想不通的是,新郎此时还挺开心地一桌桌敬酒?!

不一会儿,新郎身边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十多个人去敬酒,我问秦观,他说这样才里里外外都热闹,我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。

直到中间有人过来找我去给新娘送点吃的,说一会儿也要去敬酒,

后面才慢慢反应过来什么叫“里里外外。”

只是当时我没多想,端着盘子敲门,门从里面被悄咪咪打开一条缝,刚进屋就被扯进去,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,还有几个脸熟的伴郎瞬间把门反锁上。

我都吓傻了,屋子里乱糟糟一片,从外面只能听见尖叫声和哄笑声连成一片。

乌泱泱一堆大老爷们围着新房,老的在外面听着声儿抽旱烟,年轻的在里面放肆闹,年纪小的好奇探头被喝喜酒的妇女揪着耳朵提走了。

新娘哭着裹了个毯子,瑟瑟发抖。

我一看这架势,心里不妙,颤着声音说:

“我是来送东西的。”看他们不动,以为能蒙混过关,我又声音平平地补充,“我不是娘家人。”

有几个脸生的伴郎栽愣了下,以为我真不是,刚把门打开让开路让我过去,

听见一个从背后走过来笑着的声音说:“她是伴娘,伴娘不就是留闹的嘛!”

我瞪大眼睛,是李贸。

李贸毒蝎子似的眼睛锁着我,我意识到不妙,刚想跑,却被他攥着胳膊往后一掰扔到婚床。

我发了疯地对着他拳打脚踢,歇斯底里地喊:“放开我!李贸,我还怀着孕,你敢动我试试!”

李贸桀桀笑了两声,一字一句像一把钝刀子一样一片一片地把我剜出血:“那敢情好啊!你孩子要是没了,你看秦观那混球敢说一个不字吗?”

听见这话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余光看见秦观似乎正站在新房门口,听到这话,连忙藏了起来。

我瞬间心如死灰,就连男友秦观都不救我的话,我该怎么办?

就在这时,我见众人都光顾着抱胸看戏,趁李贸转移注意力稍稍松开我。

我心中一喜,想趁机爬起来逃跑,李贸发现,扯住我的头发猛地往后面一拽,一手扼住我的脖子,一手啪地扇了我一巴掌。

打的我脸瞬间血色全无,过了几秒又慢慢浮现出一个红手印。

我看着他瞪大眼睛尖叫。

“妈的,闭嘴!”

他往地上啐了口痰骂我,又扇了一巴掌。

我被他摁在床上,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!

5

我醒来时手上挂着点滴,秦观妈妈端来一碗红糖鸡蛋没好气地摔在桌子上。

我看着碗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男友老家,一直有坐月子吃红糖鸡蛋的习惯。

我现在还没生产,怎么给我端来了这个。

“赶紧吃!可别说我们没伺候好你。”秦观他妈瞪了我一眼。

我眼眶通红,抓着他妈的手急切地问:“我怎么了?孩子呢!孩子没事吧!”

秦观他妈扯掉我的手,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陪护椅上。

听见这话她嗤笑一声:“你作什么浪你自己不清楚?这下倒好,孩子给弄没了。”

我满头蓬发呆愣愣坐回去,不敢相信,麻木地在床上摸索手机。

秦观他妈还在一旁数落,我把手机放在耳边:“喂!110吗?我要报警......”

秦观从外面进来,他快速放下手里的住院单把我的手机抢过来挂掉:“湾湾,你干什么!”

秦观的胸口因怒气上下起伏,目眦欲裂。

“干什么!你看着别人闹我的时候不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?!”

我夺回手机,怒视秦观。

秦观心虚的转过头,秦观他妈倏地站起身尖声道:“可不是我挑事儿昂,那新娘子都没说什么,就你矫情,孩子保不住是你自己没本事。”

“还报警,不怕丢人啊!”

我听这话气息一重,看一眼秦观,发现他面色不虞地沉默,显然赞同他妈的观点。

我冷冷望着:“我就是要让所有人得到惩罚。”

他妈看我,然后阴阳怪气地说:“别以为有两个嫁妆钱就厉害了。我告诉你,报警这个事绝不可能!”

我吼回去:“为什么不行!”

秦观在一旁搭腔:“湾湾,咱就算了,毕竟是我妈......”

算了?

那是必然不可能的。

秦观他妈双手一拍大腿就开始哀嚎:

“李贸他爸在县城可是开了大厂子的,跟他对着干,你是想逼死我啊!你个没良心的。”

我冷笑一声,他爸不过一个加工厂的厂长,我爸上市公司老总,我们长期跟国外的公司对接项目洽谈合作,多少像李贸他爸一样的小厂长不是对我把公司趋之若鹜,想从里面多接些订单。

一个厂长他是能翻了天?还是能跟太阳肩并肩?

要是连这个都怕,那我爸这个位置也做不了多少年。

我欲开口,秦观就在一边不耐烦地打断:“行了行了,这都是专门闹新娘的,给个下马威,让人家以后在家里听话,别老想着往外跑,村里人都这样过来的,就你不懂事。”

他似乎变了一个人,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体贴细致,温柔儒雅。

我突然觉得很茫然。

我冷冷地看着对方:“我不懂事?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就打不过他了。”

秦观他妈眼角一斜,嘴角勾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:“人家在县里买了两套房的,连小观他表弟都在人家手里面干活,你能干什么呀。”

我道:“我们家也做了点小生意。”

秦观他妈眼睛亮了亮,犹疑地咽了口唾沫问:“那你爸能管得了他吗?”

能吗?

当然能!

李贸家是专门做器械加工类的,我爸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专用电子器械出口。

只要公司在市场放出一点风声,他李贸家的小厂子就别想再在这个行业里混。

于是我不屑地摇摇头,刚要开口。

他妈嗤笑一声。

磕完的瓜子皮扔在我脚下。

秦观拉住我的手,像下了极大的决心,目光熠熠地殷切道:“我不在意你掉过胎,我们以后还会有的。”

“但是湾湾,你如果再想着报警的话,就别怪我翻脸。”

6

我一听这话,脸色瞬间变了,不可置信。

这莫名的优越感究竟从何而来?

我好歹是正经名媛圈里出来的,跟他来老家一趟真以为自己能随便拿捏了?

他以为自己是个der啊!

我抽回手,不悦质问道:“什么意思秦观?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
他低头不答,意思不言而喻。

他妈在一旁磕着瓜子嘲讽:“不是,你掉了胎,身价起码掉一半儿,我儿子就是心太善,到现在还跟你废话。”

我不想废话,把被子掀开,不顾身体虚弱就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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