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多次相亲失败,我去战友家找他诉苦,没想到战友姐姐看上了我

发布时间:2024-12-11 20:40  浏览量:5

"你小子相亲都相了七八回了,咋还打光棍?"战友刘建军一见我就打趣。

"可不嘛,都说我长得像蒜,姑娘们嫌我丑。"我苦笑着摇摇头。

1998年的春天,我从部队转业回来,整天为了相亲的事儿愁眉苦脸。

说实话,我孙军伟长得是不咋地,皮肤黝黑,个子也就一米七出头,在部队晒得跟煤球似的。

记得有一回,介绍人带我去见一个在银行上班的姑娘。那天我特意去百货大楼买了件西装,花了整整两个月的工资。

我坐在茶馆里,手心直冒汗,茶杯都端不稳。那姑娘踩着高跟鞋来了,画着精致的妆,看了我一眼,转身就走,还嘟囔了句:"这也太黑了吧,跟煤炭一样。"

我尴尬得连茶钱都没结,夺门而出。春寒料峭的街道上,路边的梧桐树光秃秃的,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。

我蹲在马路牙子上,掏出一包"红塔山",点着了才发现烟都被汗水浸湿了。想起在部队时候的威风劲儿,再看看现在,真是物是人非。

这样的事儿接二连三地发生,我心里憋屈得慌。好在有刘建军这个战友,他住在县城郊区,每次我心情不好就往他家跑。

记得我俩在部队是一个班的,那会儿执行任务,他受伤了,是我背着他走了十多公里山路。那次任务后,他的腿落下了毛病,走路总有点跛。

刘建军家住在一个老旧的筒子楼里,楼道里的灯泡总是忽明忽暗的,墙皮剥落,露出里面发黄的水泥。他家条件不太好,老父亲几年前得了中风,瘫痪在床。

全靠他姐姐刘巧梅在家照顾。有时候我去找刘建军,总能看到刘巧梅忙前忙后的身影。

那天午后,我又去找刘建军。刚好碰见刘巧梅在楼道里晾衣服。她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碎花棉布衣裳,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。

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,但眼睛里透着一股温柔劲儿。见到我,她笑着点点头:"是军伟啊,来找建军?他刚出去买菜了。"

我正犹豫要不要先回去,刘巧梅放下衣服,说:"上楼坐会儿吧,他马上就回来了。这天儿冷,我给你熬碗姜汤暖暖身子。"

进了屋,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。刘叔躺在床上,刘巧梅麻利地给他翻身、擦脸。那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,能看出来日复一日的付出。

房间虽然不大,但收拾得干净整洁,窗台上还放着几盆绿萝,给这个家增添了几分生机。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,落在刘巧梅的侧脸上。

我这才知道,原来刘巧梅已经32岁了,一直没成家,就是为了照顾父亲。想起自己老家那边的风言风语,说女人过了三十就跟剩菜似的,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。

刘建军回来时,见我和他姐聊得挺开心,眼睛滴溜溜地转。"哎呦,今天运气不错啊,有人给我家巧梅姐解闷。"说着还冲我挤眉弄眼。

那顿饭是刘巧梅做的,清炒土豆丝,炖白菜,还特意炒了个西红柿炒鸡蛋。虽说都是家常菜,但味道特别好。

吃饭的时候,刘建军絮絮叨叨地说起我们在部队的事。"就我们军伟,别看长得黑,心可真够细的。有一回执行任务,我发烧到39度,他二话不说,把自己的被子让给我,自己愣是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挨了一宿。要不是他,我这条命早就没了。"

刘巧梅听着,眼里闪着光:"军伟挺好的,比那些花花公子强多了。"她给我夹了块红烧肉,"多吃点,看你瘦了。"

打那以后,我去刘建军家的次数多了起来。每次去,刘巧梅总会张罗着做几个可口的菜。有时候刘建军加班,就我们俩一块儿照顾刘叔,说说话。

渐渐地,我发现自己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。她给刘叔翻身时的细心,给他喂药时的耐心,还有那双常年在水里泡着的手。

一天晚上,我看见她在阳台上望着月亮发呆。月光下,她的眼角有些许疲惫,但依然温柔。那一刻,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。

春去秋来,我和刘巧梅的感情在悄悄滋长。可是好事多磨,我妈知道后,打来电话就是一通数落:"你是不是疯了?找个比你大四岁的?人家都带着个瘫痪老爹,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?"

我心里难受,但还是跟妈讲了刘巧梅的好。谁知道街坊邻居也开始议论纷纷,说我是不是被人家姐弟俩给算计了,这么大岁数的女人肯定有问题。

这些话传到刘巧梅耳朵里,她开始躲着我。有一天晚上,我去找她,她正在阳台上掉眼泪。"军伟,咱俩不合适,你还年轻,别耽误了自己。"

我一把握住她的手:"巧梅姐,你别听他们瞎说。在部队的时候,我就学会了一个道理,当兵的人,说一不二。我认定了你,就不会改变。"

就在这时,刘叔突然发病,被送进了医院。那段时间,我和刘巧梅轮流在医院照顾,她常常熬通宵,我心疼地看着她憔悴的面容。

有天半夜,刘叔醒来,看见我们俩,虚弱地说:"巧梅啊,你别为了爹耽误了自己。"刘巧梅扑在床边痛哭。

那一刻,我更加坚定了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。我知道,这个家需要我,她也需要我。

刘建军来医院看望父亲时,拉着我到走廊说:"兄弟,你要是嫌麻烦,趁早说清楚。我姐这些年把最好的年华都搁家里了,可经不起再伤心了。"

我拍着胸脯保证:"建军,你放心,我要是对不起你姐,就不配当你战友。"

1999年的秋天,我和刘巧梅结婚了。婚礼在社区的小广场上办的,很简单。我妈虽然还是不太高兴,但看到刘巧梅待人处事的样子,脸色缓和了不少。

刘叔坐在轮椅上,笑得合不拢嘴。刘建军抹着眼泪说:"我姐总算找到依靠了。"

日子就这么过下去,柴米油盐,平平淡淡。我们住在筒子楼里,虽然房子不大,但是住着特别踏实。

每天早上,刘巧梅都会早早起来,给刘叔熬药,然后给我做早饭。我下班回来,就帮着她照顾刘叔。看着她忙碌的身影,我心里满是感动。

慢慢地,我妈也转变了态度,逢人就夸:"我这儿媳妇,虽说年纪大点,但是贤惠啊。"街坊邻居看到我们恩爱的样子,也不再说闲话了。

日子过得平淡而温馨,直到去年冬天,刘叔病情突然加重。那段时间,我和刘巧梅几乎没合过眼,守在医院里。

看着刘巧梅憔悴的样子,我心疼得不行。每天下班后,我就去医院替她,让她回家休息。但她总是不肯走,生怕刘叔有什么事。

终于熬过了那个寒冬,刘叔的病情稳定下来。前些日子,他的身体好转了些,能说几句话了。

他拉着我的手,颤巍巍地说:"军伟啊,谢谢你照顾巧梅。"我鼻子一酸,心里暖暖的。

有时候想想,要不是当初那些相亲失败,我可能就错过了这份真挚的感情。生活就是这样,看似是个遗憾,没准儿就是老天给咱安排的另一种幸福。

那些嫌弃我黑的姑娘,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。但我知道,我找到了最温暖的那盏灯,在我最落魄的时候,给了我一个可以安心的家。

夜深了,窗外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。我看着刘巧梅在灯下缝补衣服的身影,心里满是感激。

人们常说,婚姻是讲究门当户对的,可我觉得,只要两个人心里有爱,生活就会发光。而我,已经找到了自己生命中最亮的那道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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