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富婆家做保姆时,意外发现一张遗嘱,看完内容手止不住发抖
发布时间:2024-10-23 10:22 浏览量:10
■作者:最新事件 ■素材:陈小雨
(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,素材有原型,但情节有所演绎,请勿对号入座!)
凌晨三点,我轻手轻脚地端着热水走向徐月华的房间。初秋的夜里带着丝丝凉意,我的拖鞋摩擦着昂贵的波斯地毯,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
“咳咳——”房间里又传来那熟悉的咳嗽声。
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推开房门。徐月华正倚在床头,手里攥着一方手绢,整个人瘦得像一张纸。这位优雅的富婆,这位浙江最大连锁美容院的创始人,在病痛的折磨下,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。
“小雨啊,又麻烦你了。”徐月华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容。
我赶紧把热水递过去,“徐姨,您别这么说。照顾您是我的工作。”
是的,这就是我的工作。我叫陈小雨,今年28岁,原本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。要不是父亲突然查出肺癌需要手术费,我也不会辞职来做保姆。
当时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找了个中介。谁知道一下子就被推荐到了徐家。第一次见面时,徐月华穿着米色真丝旗袍,头发一丝不苟地盘着,一双眼睛温柔又犀利。她只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,就开出了月薪八千加提成的价格。
“你的眼睛很干净。”她当时这样说。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——白衬衫、牛仔裤,朴素得像一杯白水。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客厅里,我显得格格不入。两个星期后,我就正式入职了。
“小雨,你去睡吧,我自己能行。”徐月华又咳嗽了几声,冲我摆摆手。
我刚想说什么,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王婶那沙哑的嗓音透过门缝飘进来:“徐太太,要不要我给您拿点药?”
“不用了,小雨已经照顾好我了。”
门外沉默了片刻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我知道王婶对我有意见。这个在徐家工作了十五年的老管家,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我。
徐月华喝了几口水,轻声说:“你先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我点点头,退出了房间。走到走廊上,秋月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给那些名贵的装饰品镀上一层冷色调的光芒。
这栋别墅有500多平米,光是客厅就比我原来的出租屋还大。墙上挂着不知名画家的真迹,角落里摆着各种青花瓷器。我每天擦拭这些价值连城的物件时,都要屏住呼吸。
回到自己房间,我拿出手机。父亲发来消息说今天去做了检查,医生说情况稳定,让我别担心。我抹了抹眼泪,心里五味杂陈。
突然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是徐月华的儿子徐铭泽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。
“陈小雨,我妈的身体怎么样?”视频那头的男人留着精心修剪的胡须,一脸倦意。
徐铭泽今年42岁,在国外定居,是个成功的企业家。每次视频,不是在某个高档餐厅,就是在豪华办公室。
“徐太太今晚又咳嗽了,但我已经照顾她喝药休息了。”
“嗯。”徐铭泽皱着眉头,“最近她有没有提起要签什么文件?”
我一愣,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他说完就挂断了视频。
我躺在床上,久久无法入睡。自从来到徐家,我总觉得这个家庭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迷雾。徐月华经常独自坐在花园里发呆,而徐铭泽三个月才回来一次。母子俩之间,似乎隔着一堵无形的墙。
第二天一早,我准时起床给徐月华准备早餐。刚走到厨房,就听见王婶在跟徐太太说话。
“徐太太,我觉得这个陈小雨不太可靠。您看她才来多久啊,您就这么信任她。”
“行了,我自有分寸。”
“可是。。。”
“好了,你去准备早餐吧。”
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等王婶离开才走进去。徐月华坐在餐桌前,正在喝她最爱的普洱茶。
“小雨,过来坐。”
我有些忐忑地在她对面坐下。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,勾勒出她消瘦的轮廓。
“你在这里工作得习惯吗?”
“习惯的,徐太太对我很好。”
她笑了笑,“那就好。一会儿帮我收拾一下书房吧,最近都没整理了。”
我点点头。徐月华的书房在二楼尽头,平时我很少进去。推开门的瞬间,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。
整理到一半时,我无意中碰到了墙角的保险箱。箱门竟然是虚掩着的。
我的手有些发抖。要不要看一眼?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打转。最终,好奇心战胜了理智,我轻轻拉开保险箱。
一叠文件静静地躺在那里,最上面的是一份遗嘱。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,当看到遗嘱的内容时,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我徐月华,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立下此遗嘱:我名下所有资产,全部留给一个叫陈晓冬的男人。。。”
陈晓冬?我愣住了。这不是我父亲的名字吗?
我靠在书桌旁,大脑一片空白。父亲从来没说过认识徐月华,可为什么她会把所有财产留给他?
“咔嚓”一声,门把手转动的声音。我手忙脚乱地把遗嘱塞回保险箱,假装在擦拭书架。
“小雨,你在这儿啊。”徐月华走了进来,手里还端着她最爱的那只青花茶杯。
“徐太太,我马上就整理完了。”我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她在书桌前坐下,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秋色。片刻后,突然问道:“你父亲身体怎么样了?”
我心里一惊,“还。。。还好,最近检查说挺稳定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她轻轻抿了一口茶,“你知道吗?我年轻的时候是歌舞团的。”
我愣住了,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起往事。
“那时候啊,浙江歌舞团可是响当当的。我是领舞,你父亲是乐队的大提琴手。”她的眼神变得柔和,“那会儿他才二十出头,一场演出结束后,总爱抱着大提琴坐在后台的角落里练习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父亲年轻时确实会拉大提琴,但他从没跟我提过这段往事。
徐月华继续说着,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哀愁:“那时候多好啊,每天排练、演出,日子简单又充实。后来。。。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又开始剧烈咳嗽。
“徐太太,您先喝口水。”我赶紧递上水杯。
她摆摆手,“都过去了。过去的事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位优雅的富婆,此刻却像个遭受过伤痛的普通女人。
“叮咚”一声,手机提示音响起。我掏出来一看,是医院发来的账单提醒。父亲这个月的化疗费用又要到期了。
徐月华瞥见了我的表情,轻声问:“缺钱吗?”
我赶紧摇头,“没事,我能解决。”
“这个给你。”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,“你的奖金。最近你工作很认真。”
我接过信封,厚厚的一沓。还没来得及说谢谢,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喧哗。
“我儿子回来了。”徐月华的表情有些复杂。
徐铭泽的声音由远及近:“妈,您怎么又瘦了?王婶,最近都是怎么照顾的?”
“少爷,我。。。”王婶的声音有些委屈。
“行了,我自己会照顾自己。”徐月华站起身,整了整衣襟,又变回了那个雍容华贵的富婆。
我跟在她身后下楼。徐铭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手里提着几个奢侈品牌的购物袋。看到我,他点点头:“陈小雨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我低声回答。
“妈,我给您买了些补品,还有。。。”徐铭泽说着,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,“这是财产转让协议,您看一下。”
徐月华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,“我说过了,这事不用再提。”
“妈,您这是何必呢?”徐铭泽压低声音,“您的身体状况,您自己清楚。还有那个陈晓冬。。。”
“够了!”
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。父亲的名字怎么又出现了?
“徐少爷,您先别着急。”王婶突然插话,“我正好要跟您说件事。今天早上,我看见陈小雨在书房的保险箱那儿鬼鬼祟祟的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。我的冷汗都下来了。
“陈小雨,你在找什么?”徐铭泽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我。。。我只是在打扫。。。”我结结巴巴地解释。
“打扫?”他冷笑一声,“你们这些人,不就是觊觎我母亲的钱吗?”
“铭泽!”徐月华厉声制止,然后看向我,目光柔和,“小雨,你先上楼去。”
我逃也似地回到房间,心跳如鼓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父亲和徐月华之间,究竟有什么故事?
晚上,我怎么也睡不着。索性起身去厨房倒水。经过花园时,隐约听见谈话声。
“妈,您真的要把所有财产都给那个陈晓冬?他当年抛弃您,现在又。。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徐月华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是我对不起他。如果不是我家里反对,如果不是我。。。”
“可他现在已经。。。”
“我知道他生病了。”徐月华叹了口气,“这些年,我一直在暗中资助他的医药费。”
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原来这半年来,父亲的医药费能按时交上,都是徐月华在帮忙。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第二天一早,我正准备给徐月华送早餐,却发现她的房门大开着。床上的人脸色苍白,呼吸微弱。
“徐太太!”我冲过去探她的鼻息。
“快叫救护车!”王婶也跑了进来。
医院的走廊上,我们焦急地等待着。徐铭泽双手抱头,在走廊上来回踱步。
“徐少爷。”王婶欲言又止。
“说!”
“其实。。。其实您母亲早就查出了肺癌。”王婶哭着说,“已经是晚期了。她不让我们告诉您。。。”
徐铭泽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。
这时,病房的门开了。徐月华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向我们招手。
“小雨,过来。”她轻声说,“你的眼睛,真的很像你父亲。”
我再也忍不住,泪如雨下。
“当年,你父亲为了成全我,主动离开了歌舞团。他知道我家里反对我们在一起,知道我放不下家族的期望。”她艰难地说着,“他是个好人,值得更好的生活。”
原来如此。我终于明白了一切。
“铭泽,你过来。”徐月华又唤来儿子,“对不起,这些年我都没能好好陪你。”
徐铭泽抓住母亲的手,泣不成声。
“答应我,照顾好自己。还有。。。”她看向我,“也请你们善待小雨的父亲。”
三天后,徐月华去世了。
遗嘱公布那天,徐铭泽出人意料地没有提出异议。他只是静静地看完内容,然后把文件递给我。
“这些财产,你们一半,我一半。这是我母亲的心愿。”
我摇摇头:“我不要这些钱。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这些年,她真的快乐吗?”
徐铭泽沉默了很久,才说:“她每天都会听一首曲子,是大提琴独奏的《天鹅》。”
我忽然明白了。有些爱,只能藏在心底。就像父亲珍藏的那把再也不碰的大提琴,就像徐月华书房里永远点着的檀香。
回家的路上,秋风萧瑟。我想起徐月华说过的话:“有些路,不是不想走,而是不能走。但心里装着一个人,就够了。”
父亲还在医院里等着我。我决定今天要告诉他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,一个关于深藏了几十年的秘密。
或许,这就是生命的奇妙之处。我们以为失去的,其实一直都在;我们以为错过的,也许是另一种成全。